散文

春天像是一個你曾經夢見過的可愛女人一樣,你會老想著她

春天像是一個你曾經夢見過的可愛女人一樣,你會老想著她

圖片:另一種清新派的國畫—雅致可人

李常生  台北  2/18/2008      修改 2022/04/09

特別是有的地方一連幾十天下著大雪,有的地方整一個月感覺濕冷,每天得面對半大不小的綿延陰雨。這個冬天,可以用”酷冷”兩個字來形容,簡直就是冷到骨子裡。想要寫幾篇文章、寫幾首詩來讚美冬天,打發冬天趕快過去,但是冬天總是不聽你的使喚,賴著你,就是不想走。

大雪紛飛的那幾天,我在南京時趕上淹至膝蓋的白雪,夜晚等公車、走馬路,真是難過極了。上海有點潮,或者溫度不夠低,雪下來就形成半溶化狀態,我在上海簡直像是在路上踏著冰塊走,鞋子都滲入了冰水,晚上得燙腳燙一陣子才睡得著覺。回到台北,又碰到連月的濕雨,將人凍在家裡,隨便出個門,一回家,渾身都會淋得濕漉漉的,得趕快換一身衣服,要不然就會得著感冒了。

一整個冬天,都像是活在雪裡、冰裡、水裡,算是跟「水」結了緣,整個過年時間大半都呆在家裡,望穿冬水,整日禱告,冬天趕快過去,春天趕快到來,讓我剛好今年能在南京趕上春暖花開的盛景。

台灣的冷是濕冷,但是基本上冬天樹木不會落葉,該開的花還是照開,因此沒法子體會春暖花開的世界,但是在南京,到了三四月,百花像是有默契似的,常常會在一個清晨時分,打開窗子,突然發覺花園裡萬紫千紅,好像是一夜之間全都開了。

林徽因用「人間的四月天」來形容春天的多彩多姿。對我而言,春天更像是一個你曾經夢見過的可愛女人一樣,你會老想著她、惦著她。你會想著她那清秀的面貌,飄逸的秀髮,出眾的氣質,跟你回眸一笑的眼神,給了這個世界新的生機。你會想著她揮動雙手,隨著春風襲面而來,並且帶動蝴蝶滿天飛舞,小鳥也跟著歡唱。你會想著她的柔聲細語說動了森林裡的大樹,一齊綻放出青翠的嫩芽來;唱著歌帶動百花齊放,跟著她的節奏搖曳生姿。

當春天的第一個徵候到來時,其實在北國已經有了跡象,我們得心裡準備著,該抓住這美麗的春天,預定做些什麼事?春天剛來時,我會在陽台上放盆花吧!當花開的那個早晨,讓我一睜眼就可以看到這繽紛世界的到來,我會在陽台上放一把舒適的椅子,看幾本輕鬆又有意義的書。

我會走到森林裡,隨著清風擺腰,與春天共舞,並且一齊劃出一個驚歎號!

我會走到海濱告訴大海,春天對他的思念,也將邀請海鷗、海魚等共同出席一個春宴,就在沙灘與海流交會處吧!春天會打扮成夢裡的可愛女人,穿著一身白紗,戴著一頂皇冠,沿著海灘緩緩走來,大家都注視著她,等著她開口說話,她一開口,春天就正式來臨了。

春天真像是一個你曾經夢見過的可愛女人一樣,你會老是想著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