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戴進《春遊晚歸》及其它畫作
李常生資料整理 2021/11/13
現藏台北故宮博物院,本幅尺寸,縱:167.9公分、橫:83.1公分。
戴進(西元1388-1462年),字文進,號靜庵,又號玉泉山人,浙江錢塘(今杭州)人。據說他早年隨著當地畫家學畫,以擅畫山水、人物而知名。宣德年間,推薦入宮廷供職,由於畫藝超群,享譽王公貴卿之間。不過,後來受到同僚的嫉妒與排擠,不得重用,悵然南歸。放歸後,在杭州仍然繼續作畫,從學者甚眾,對當時畫壇影響甚巨,後世稱其為浙派之祖。
右下角的前景,畫一座庭院,伸出牆外的樹枝、路邊紅色的桃花,都透露出「春天」的氣息。一名士人正在敲門,庭院中有個僕人提著燈籠前來應門,顯示著春遊主人「晚歸」的詩意。中景的田野小徑上,兩個農人扛著鋤頭回家,遠處農舍的空地上,有個農婦正在餵食家禽,人物雖小,顯示出畫家對細節的用心描寫。
這幅畫的筆墨多取法自南宋時代的馬遠、夏圭一派,構圖上雖仍舊沿襲著南宋院畫體系風格,保留了大部分空虛的地方,但是畫面比較平板,近景和遠山幾乎是在同一平面上,較缺乏景致空間的深度。畫上並沒有作者的落款和印章,但是從畫風,再比照其它畫作來看,似可推斷是戴進在北京時期的作品。繪畫技法功力深厚,筆墨靈活而變化多端,可稱代表戴進風格的典型作品之一。
【註】以上資料摘自台北故宮博物院。
戴進(1388—1462),字文進,號靜庵、玉泉山人。錢塘(今浙江杭州)人,明代畫家。早年為金銀首飾工匠,後改工書畫。宣德間(1426—1435)以畫供奉內廷,官直仁殿待詔。後因遭讒言被放歸,浪跡江湖。
他擅畫山水、人物、花鳥、蟲草。山水師法馬遠、夏圭,中年猶守陳法,晚年縱逸出蹊徑,卓然一家。所作雄俊高爽,蒼鬱渾厚,用筆勁挺方硬,畫人物筆法嫺熟,頓挫間風度益著;所作花鳥、蟲草亦饒有生意。為“浙派繪畫”開山鼻祖。作品有《春山積翠圖》《風雨歸舟圖》 《三顧茅廬圖》《達摩至惠能六代像》等。
【註】以上資料源自百度百科。
戴進(1388—1462),字文進,號靜庵、玉泉山人。錢塘(今浙江杭州)人,明代畫家。早年為金銀首飾工匠,後改工書畫。宣德間(1426—1435)以畫供奉內廷,官直仁殿待詔。後因遭讒言被放歸,浪跡江湖。
他擅畫山水、人物、花鳥、蟲草。山水師法馬遠、夏圭,中年猶守陳法,晚年縱逸出蹊徑,卓然一家。所作雄俊高爽,蒼鬱渾厚,用筆勁挺方硬,畫人物筆法嫺熟,頓挫間風度益著;所作花鳥、蟲草亦饒有生意。為「浙派繪畫」開山鼻祖。作品有《春山積翠圖》、《風雨歸舟圖》、《三顧茅廬圖》、《達摩至惠能六代像》等。
戴進為宣德間(1426-1435)官直仁殿待詔,繪畫臨摹精博,得唐宋諸家之妙,故道釋、人物、山水、花果、翎毛、走獸等,無所不工。早年為製作金銀首飾工匠,後工書畫,以賣畫為生。其山水源出李唐、馬遠、夏圭,技巧縱橫,畫風健拔,一變南宋渾厚沉鬱的風格,畫神像、花鳥,都極精緻。他畫人物遠師吳道子、李龍眠(李公麟),創蠶頭鼠尾描,行筆頓挫,筆法豪放。其畫風風靡于當時吳偉、張路、王世祥、方鉞、戴泉、夏芷、何適、謝賓舉、謝時臣、汪肇、蔣嵩、夏蔡等多人,皆承其畫風,而形成「浙派」。山水師馬遠、夏圭,並取法郭熙、李唐,俱遒勁蒼潤;人物佛像能變通運筆;頓挫有力;所作葡萄配以勾勒竹、蟹爪草,別具格調。畫在明中葉影響較大,為「浙派繪畫」創始人。
擅山水、人物、花鳥,山水取法宋元,用筆勁挺方硬,水墨淋漓酣暢,發展了馬遠、夏圭傳統。人物畫師法唐宋傳統,兼長二筆、寫意。人物畫主要題材有神仙道釋、歷史故事、名人隱士、樵夫漁父等,所畫神像的威儀,鬼怪的勇猛,衣紋的設色,均駕輕就熟。工筆用鐵線描和蘭葉描,寫意從馬遠變化而來,筆墨簡括。花鳥畫工筆、寫意、沒骨兼長。戴進的繪畫在當時影響極大,追隨者甚眾,人稱「浙派」,成為明代前期畫壇主流。有《春山積翠圖》、《風雨歸舟圖》、《三顧茅廬圖》、《達摩至惠能六代像》、《南屏雅集圖》、《歸田祝壽圖》、《葵石峽蝶圖》、《三鷺圖》等傳世。子戴泉、女戴氏、婿王世祥等皆善畫,能傳其法。
小時候當過鑄造金銀器的工匠,製作出的釵花、人物、花鳥,技藝精湛,很有名氣。後來改學習繪畫,年輕時就很有影響。宣德時期被推薦入宮,戴進在首都不受重視,受到排擠,回到杭州後以賣畫為生,主要藝術活動和影響是在民間。 戴進作為明代著名的畫家,他的山水、神像、人物、走獸,沒有不精通的。早年學畫非常刻苦,由於臨摹古人作品很多,所以戴進的傳統筆墨功夫很好。戴進創作沒有被傳統所束縛,他的畫用筆流暢,逐漸形成自己風格。他的山水畫,主要吸收南宋時期的馬遠、夏圭風格,但也吸取北宋時期的李成和范寬。戴進的人物畫主要題材有神仙、歷史故事、名人隱士等,所畫神像的威儀,鬼怪的勇猛,衣紋的設色,都很熟練。他畫衣紋常用鐵線描和蘭葉描,有時用丁頭鼠尾描,行筆頓挫有力。戴進的花卉、花果,畫的也非常精彩,有工筆設色和水墨寫意兩種形式。 戴進的作品在明代中期被大眾認為是經典藝術,跟隨他學習的人很多。據美術史記載,受到戴進畫風影響的除了他兒子戴泉、女婿王世祥以外,還有夏芷、夏葵、方鉞、仲昂,以後又有吳偉、張路、蔣嵩、汪肇等人。戴進的畫風盛行一時,在宮廷內外特別是江浙地區影響很大,形成獨具特色的流派,畫史稱作「浙派」,而戴進作為浙派的創始人,很受人們的重視和讚譽。
繪畫特色
戴進作為明代著名的畫家,繪畫臨摹精博,得唐宋諸家之妙,道釋、神像、人物、山水、花果、翎毛、走獸等,無所不工。
山水画
他的山水畫畫作品,注重選題。畫法源出宋元,繼承南宋水墨蒼勁一派,主要吸收南宋時期的馬遠、夏圭風格,但也吸取北宋時期的李成和范寬,並取法郭熙、李唐、董源,用筆勁挺方硬,水墨淋漓酣暢,技巧縱橫,畫風雄健挺拔,俱遒勁蒼潤,一變南宋渾厚沉鬱的風格,發展了馬遠、夏圭傳統,善於用濃淡水墨的巧妙變化,來表現「鋪敘遠近,宏深雅淡」的品格,既有南宋院體遺風,又有元人水墨畫意,被推為「浙派山水首席畫師」。
人物畫
他畫人物遠師吳道子、李龍眠的唐宋傳統,兼長二筆、寫意,能變通運筆,創蠶頭鼠尾描,行筆頓挫有力,筆法豪放。人物畫主要題材有神仙道釋、佛像、歷史故事、名人隱士、樵夫漁父等,所畫神像的威儀,鬼怪的勇猛,衣紋的設色,均駕輕就熟。工筆劃衣紋常用鐵線描和蘭葉描,有時用丁頭鼠尾描,寫意從馬遠變化而來,筆墨簡括。
花鳥畫
戴進的花鳥畫工筆設色、水墨寫意、沒骨兼長,都極為精緻。所作葡萄配以勾勒竹、蟹爪草,別具格調。
人物生平
關於戴進的生平事蹟,有關記載甚為簡略,且互有出入。據清代張潮《虞初新志》和厲鶚《東市雜記》記載,戴進少年時當過銀匠,打造金銀首飾和其他工藝品,人物、花鳥、釵釧,精巧絕倫,技藝特出。戴進也以此為傲,暗自得意,以為別人得到他的工藝品會十分寶貴,長久地珍藏下去。有一天,戴進在市上見一熔金者,所熔金器都是他精心製作的手工藝品,頓時「憮然自失,歸語人曰『吾瘁吾心力為此,豈徒得精意,將托兒不朽吾名耳。今人爍吾所造,亡所愛,此技不足為也。將安托吾指而後可?』人曰:『子巧托諸金,金飾能為俗習玩愛及兒婦人禦耳,彼惟煌煌是耽,安知工苦?能徙智於嫌素,斯必傳矣。』」戴進大喜,遂學畫。又明朝郎瑛《七修類稿》記載:「永樂末,錢塘畫士戴進,從父景祥征至京師。筆雖不凡,有父而名未顯也。」可知戴進的父親戴景祥即為職業畫家,且頗有造詣,戴進長於繪事,有其家學淵源。比較這兩種說法,以嘉靖時郎瑛之說為早,郎瑛還曾目睹戴進在西湖橫村橋的墓碑,應該更為可信。但不管怎樣,戴進出身低微這一事實,是史家所公認的。
前文所引戴進在永樂末年隨父征京師,指的是北京。戴進到應天府南京則在永樂初。據明代周暉《金陵瑣事》記述:戴進永樂初年到南京,將入水西門,轉盼之際,一肩行李被腳夫挑去,莫知所之。文進雖暫識其人,然已得其面目之大都,遂向酒家借紙筆劃其像,眾聚腳夫認之,眾曰此某人也。同往其家,因得其行李。永樂初年,戴進至多十七八歲,已有如此好的捕捉和記憶人物形神的能力,一方面顯示了戴進在繪畫上的聰穎天資,另一方面也說明戴進可能從小跟著父親學畫,刻苦練習,到這時已積累了一定的繪畫經驗。永樂初,明成祖尚未遷都,京城尚在南京,永樂十九年(1421)才遷都北京,而以南京為留都。戴進隨父進京當在1421年至1424年間。他在宮中十幾年,畫藝大進,卻並不得志,因而離開京都,回到杭州。
至於戴進是否正式入過朝廷設置的畫院,各種記載不盡相同。據《佩文齋書畫譜》卷五十五李在條下引《閩畫記》云:「李在……宣廟(明宣宗)時與戴文進、謝庭循、石銳、周文靖同待詔直仁智殿。」徐沁《明畫錄》也稱戴進「宣德初征入畫院,見讒放歸,以窮死」。可知戴進是在宣德(1426—1435)初進入畫院的,並被授予待詔的頭銜。而郎瑛《七修類稿·戴進傳》則說鎮守福大監向宣宗進獻戴畫四幅,還推薦戴進本人,但因宣宗聽信了謝庭循的讒言,大為震怒,要斬戴進,戴進只得連夜潛逃。則戴進似乎未及見賞於宣宗,就惹來了禍水,更不用說封官授職了。
此外,明朝李翊的《戒庵老人漫筆》中也言及戴進遭刑,不被取用之事。文曰:「宣德間,昆山畫士謝庭循雖以畫蒙寵,終日侍御圍棋。時錢塘戴文進畫法極高,與等輩十八人行取至京,皆不及戴者。考試,令戴畫龍,戴本以山水擅名,非其本色。隨常畫龍皆四爪,呈御,上大怒,曰:『我這裡用不得五爪龍,著錦衣衛重治,打禦棍十八發回。』」但從現存明代宣德時期的宮廷繪畫來看,走的多是南宋馬、夏一派的路子,風格與戴進十分接近,戴進曾征入畫院之說還是較為可信的。
戴進被讒一事,在各家史籍中均有記載,說法雖各異,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,戴進在繪畫上的超群出眾的才藝引起了畫院諸名家妒忌與排擠。有兩則流傳較廣的戴進遭排擠的故事。
其一是鎮守福太監向宣宗薦戴畫四幅,宣宗即召集畫院名家謝庭循等評其畫。「初展《春》《夏》,謝曰:『非臣可及』。至《秋景》,謝遂忌心起而不言。上顧,對曰:『屈原遇昏主而投江,今畫原對漁父,似有不遜之意。』上未應。復展《冬景》,謝曰:『七賢過關,亂世事也。』上勃然曰:『福可斬!』」
其二則見於明嘉靖時李開先的《中麓畫品》中,曰:「宣廟喜繪事,一時待詔如謝廷殉、倪端、石銳、李在等則又文進之僕隸輿台耳。一日在仁智殿呈畫,進以得意者為首,乃《秋江獨釣圖》,畫一紅袍人,垂釣於江邊。畫家唯紅色最難著,進獨得古法。延珣從旁奏云:『畫雖好,但恨鄙野。』宣廟詰之,乃曰:『大紅是朝廷品服,釣魚人安得有此?』遂揮其餘幅,不經御覽。」明代史料大都承襲此說。但到了清朝,孫承澤在《庚子消夏記》中,對此提出了懷疑,他認為「此三家村中語也。宣廟善畫,嘗見御筆雪山圖,一人衣緋,策杖入寺,此豈朝服耶?其不取文進,定有在也。」
戴進被讒之事,發生在他四十歲左右,按郎瑛之說,戴進聽到宣德帝發了「福可斬」的恨聲,當晚就由徒弟夏芷幫助,灌醉慶壽寺的一個和尚,偷了度牒,削髮假扮僧侶,倉皇出逃,歸隱於杭之諸寺。以後,為逃避謝環(庭循)的搜尋,又曾一度隱姓埋名,輾轉漂泊到雲南。歲末,就持自己畫的門神,去各家出售。
而李開先《中麓畫品》則記敘戴進雖未能得到宣宗的賞識,但還未有馬上離開宮廷,只是「寓京大窘,門前冷落」,生活成了問題,「每向諸畫士乞米充口」。當戴進落魄之時,謝環則為當時所崇尚,為閣臣作大畫,就把戴進請來代筆。後來此事被請閣臣知道了,便怒斥謝環:「原命爾為之,何乃轉托非其人耶!」於是戴進無法在宮廷繼續呆下去,遂辭歸。臨行時,禮部侍郎王直有《送戴文進歸錢塘》詩相贈,曰:「知君長憶西湖路,今日南還興若何?十裡雲山雙蠟展,半篙煙水一漁蓑。岳王墳上佳樹綠,林逋宅前芳草多。我欲相隨尋舊跡,滿頭白髮愧磋跎。」由此看來,戴進在京城時與官員們有過交往。
戴進晚年的活動範圍主要在故鄉杭州及南京、浙東一帶,仍以畫畫為生。關於戴進的結局,流行的說法是他晚景淒涼,以至「嫁女無資,以畫求濟,無應之者」。天順六年,因窮困潦倒而死,終年七十五歲。
日本著名美術史家鈴木敬在《明代「浙派」繪畫研究》一文中對此提出了異議。他在考察了與戴進交往頗密的文人杜瓊、楊榮(1371—1440)、楊士奇(1365—1444)、王直(1379—1462)等人的詩文之後,認為戴進「窮困死」一說不可靠。如杜瓊記其「晚乞歸杭,名聲益重,求畫者得其一筆,有如金貝」,而且他的才華和人品、修養都受到了這班文人的推崇,如楊士奇讚譽說:「此君高節淨娟娟,況復瑤華相映妍。」
因此,即使戴、謝的關係如前文所述那樣,他晚年窮死一說也讓人難以置信。
戴進死後葬於西湖橫村橋。郎瑛在《戴進傳》中云:「余過橫村橋,見其墓淒迷於蒼莽之中,祀絕而將為人發矣。悲其事,因掇其行,以書其傳云。」又說:「戴奔走南北,動由萬里,潛形提筆,經幾春秋無利祿以系之也。生死醉夢於繪事,故學精而業著,業著而名遠,似可與天地相始終矣。」對戴進獻身藝術的精神以高度評價,而對畫家坎坷的一生,也寄予無限同情。
戴進的作品在明代中期被大眾認為是經典藝術,在明中葉宮廷內外特別是江浙地區影響極大,成為明代前期畫壇主流,其畫風風靡于當時,形成獨具特色的流派,畫史稱作“浙派”,戴進作為「浙派」創始人,很受人們的重視和讚譽。
代表山水作品有《金台送別圖》、《春遊積翠圖》等。有《春山積翠圖》、《風雨歸舟圖》、《三顧茅廬圖》、《達摩至惠能六代像》、《南屏雅集圖》、《歸田祝壽圖》、《葵石峽蝶圖》、《三鷺圖》等傳世。
民間傳說
據傳,戴進原來是位做首飾的鍛工。有一次,他去一家熔金鋪,看到自己製作的首飾被人玩膩了,拿去熔掉,感到很傷心。於是改學繪畫。 有一次,戴進由錢塘(杭州)到金陵(南京)辦事,帶了很多行李,於是就找了個挑夫挑著,但由於街上人多,走了不久,兩人便失散了,戴進找不到挑夫,挑夫也找不到戴進。於是他憑著記憶,畫了一幅挑夫的肖像畫,到挑夫集中的地方去問,眾挑夫一看,很快就認出了這幅肖像畫的是誰,終於幫助畫家找到了那位挑夫,取回了行李。 由於戴進畫藝高超,後被召進皇宮畫院。當時,畫院受寵的畫師有李在、倪端、謝環、石銳等。這些畫師一見戴進的作品,都覺得戴的水準在自己之上,個個都很妒忌。傳說有一次,明宣宗召集畫家,要每人獻上一幅新作品,戴進便呈上一幅剛剛畫好的《秋江獨釣圖》,畫面上畫了一個穿紅袍的人在水邊垂釣。畫師謝環知道機會來了,進讒于皇帝,說圖中的漁翁穿紅袍,分明是譏諷朝廷大臣不務政事。本來,宣宗剛看到這幅作品時,心中還很是稱讚,經謝環如此一說,竟然相信,勃然大怒,立即下令將戴進逐出了畫院。關於戴進被讒一事有多種說法。通常認為是被謝環所讒。戴進一生是悲慘的,皆因小人進讒。明朝學者郎瑛在其《七修續稿》中記述更為詳盡:「宣宗召畫院天臺謝廷循(即謝環)品評戴進所進圖畫,初展《春》《夏》。謝說:非臣所及。到《秋景》,謝忌妒心起,沉默不語。皇上問其何故?謝說:屈原當年遇昏主投江,今畫漁父,有不遜之意。皇上沒言語。再展《冬景》,謝說:七賢過關,是亂世啊!皇上勃然大怒,說:可斬!戴文進(即戴進)和他的徒弟夏芷在慶壽寺僧房飲酒,夏芷把僧人灌醉,竊其度牒,削師頭髮,夜半出逃,歸隱杭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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